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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傷了,心也柔軟了,會幫別人想了。
說到底還是自私在作祟,用的是自己的心跟眼去衡量。
痊癒了,馬上又活蹦亂跳的了。
築起高高一道護牆,不去管牆外人情局勢。
痊癒了,又開始上天下地的跑。
還想不起這廢垣殘壁是什麼時候起有的。
受傷了,心都麻了,想都不會想了。
哪什麼痊不痊癒的。
受傷了,受傷了,受傷了,喂,你在流血!
「啊?咦?真的耶。。。」
<記>
我爸爸便是這樣的,工作的關係,每天大傷小傷的回到家來,有時到創口好了,恐怕都還不見得知道傷。唯一一次有"醫師認證"的,稱格算傷,才稍受重視。那是裝載玻璃時,學徒施力點不當,老爸挺舉過肩整片人高的厚玻璃應聲而裂,從右肩硬生生的劃下前胸。那天應門見到的是尚一臉輕鬆的母扶著眉頭稍皺的爸,纏在身上厚厚的紗布且兀自兇猛地滲著鮮紅,這麼大的傷口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沒先縫上,一直到傷口好了,肩上便留下一坵延小蛇似傷疤,是最大最長的一道。但回想起來好似也沒聽他哼唉過半响,休息幾日便也上工去了。
<附老猴一枚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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